门前的石碾覆盖
2021-11-10 来源:临清租房网
门前的石碾,关于石碾怎么读音的介绍
老宅的门前,确切地说,是三大爷和庆祥哥家的门前,有一盘露天的石碾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石碾已是有些年头了,至于几十年了,我还真搞不清,反正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就在那儿了。听家里的老人们说过,八路军新四军来我们这儿打鬼子、打的时候,还用它碾过军粮。
石碾曾经昼夜不停地运转,历经无数的风雨沧桑,碾压过多少五谷杂粮难以计数。它目睹了四季轮回、岁月变迁和人世悲欢,碾道里洒下无数辛苦忙碌的汗水,碾台上空回荡过着无尽的欢声笑语,早已成为历史。用精良结实的木材做成的碾架,换过一茬又一茬,现在换成了钢架结构的。随着生活的步步好转,人们吃米吃面直接从市场上购买面粉加工厂的成袋成品,只是偶尔碾个辣椒做酱,轧个豆面炒菜,铺拉个玉米喂鸡,还派上用场。苍老的石碾已完成历史使命,退出了历史的舞台。
如今它像是一位光荣退休的老人,在安享着休闲的晚年,静静地守望着村庄和过往的人们,成为了历史的见证者,也成了我们记忆村庄和亲人的标志。逢年过节回家,到大爷大娘嫂子家串门,每每经过它,自然都会多看上几眼,有时还免不了拿起碾棍推上几圈,重温一下那熟悉而又亲切的的骨碌碌吱悠悠咿呀呀的声音。就是这一曲曲难忘的乡音时时把我们带回当年的情景。
在没有电灯、没有电动化机器的岁月里,祖祖辈辈的人们就是靠它,历经困苦磨难,起早贪黑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来加工五谷杂粮,养活全家老老少少,养活鸡狗鹅鸭。如今面粉加工厂、电动豆浆机、磨糊机替代了无数的石碾石磨,但说来奇怪,机器做出来的馒头煎饼豆沫,口味总比原始的工具做出来的差一吃。用它碾地瓜面,做地瓜面糊嘟的情景,至今记忆犹新。到了寒冷的冬季,把刚收下来的地瓜干放到碾上,碾压成细细的地瓜面,夹杂着碎小的地瓜片,回家再烧开一锅甘甜的井水。待水沸腾咕噜着水泡,把地瓜片和地瓜面均匀地下锅,用勺子轻轻搅动,使淀粉在热力的作用下充分的发生物理和化学作用,汤汁慢慢变得黏而不稠,晶莹透亮,一锅美味的地瓜面粥就熬好了。趁着热气腾腾,滋溜滋溜喝上两碗,甜丝丝,香喷喷,味道真是好极了。
记忆中,石碾最忙碌的日子,要数寒冬腊月里了。一进入腊月,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忙年,多烙上几盆煎饼,蒸上几锅米面,做上一锅豆腐,这都是必需的。所以碾子从早到晚地也跟着忙活个不停。从早上雾笼笼的天还不明,就从碾子上传来吱悠悠、咿呀呀的推碾声,过个一两个小时,躺在被窝里的我们这些小孩子们才慢慢地被推碾声、大人的说笑声叫醒。大人们,主要是家庭妇女,排着队,挨着号,拉着呱,有秩序地碾地瓜干、碾谷子、碾大豆、碾玉米、碾高粱…,骨碌碌的碾砣滚出了浓浓的年味儿。推碾的,脸上的汗涔涔的,嘴里的热气呼呼的,后面排队的,也不闲着,你帮我推碾,我帮你扫碾,她帮我箩面。这种勤劳质朴、互帮互助、热情融洽的民风乡俗,温暖着一代一代,也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。临近年关的时候,很多人家一直忙活到暮色深沉,便点上一盏烧煤油的保险灯,挂在庆祥哥家的院墙上。寒冷的冬夜,有这一盏灯光衬托着,孩子们也不觉的害怕,在街上尽情地嬉戏玩耍,丢沙包,踢毽子,捉迷藏,一直玩到大人忙活结束。夜深人静,碾子才得以休息。
为乡亲们的生活,老碾长年累月默默地做出了无数的贡献,滚动着岁月的年轮,着乡亲的美梦。逢年过节,祖辈们不忘给碾子上贴上一个个喜庆的的红酉帖,到碾子旁边烧上点纸钱,正月十五家家户户不忘到碾台上送上各色各样的灯,清明节的早上不忘到碾架子上插上几颗柏树枝和柳条,感恩石碾为代代族人作出的贡献,也祈福老碾保佑代代族人生活更加美好安康。
如今,村里的几盘石碾都默默的静守在那儿,守候着天南海北奔波忙碌的石门人。沉默的老碾,已成为时代的剪影,成为乡亲们永恒的记忆,那熟悉亲切的推碾声犹如一首经典的老歌在我们心底传唱。
簸箕,bò ji。
并从北京、沈阳等地购回种猪和仔猪。村民张国立首先购进8头种猪饲养 箩,luó。
箢子,yuān zi。
盖顶。
饭帚炊帚,zhǒu。
保险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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